「在想什麼?你好像有心事,要不要說給我聽聽,我很願意幫你分擔喔!」鷹井霧櫻那燦爛如花的微笑在我面前展開,我掰了個男孩子常用的藉口,「在想你啊!」從雷闇身上學的,她用手指輕輕的點了我的額,兩人笑開來。

 

鷹井霧櫻掏出了一張卡片,嗯,八成是雷闇說的那件事,我接過來一看,明知故問的露出了迷惑的表情,「這是什麼?」

 

「這是舞會邀請卡」鷹井霧櫻好意的解釋,「下個禮拜,邀請你跟你的哥哥來玩。」「先代替哥哥謝謝你了。」「呵,是爸爸的意思,他也很想見見你。」「嗄?小櫻你說什麼!」「只是爸爸公司單純的慶祝舞會罷了,你不要想那麼多啦,一定要來喔!」鷹井霧櫻甜甜的說,我裝作勉強的答應。

 

拿著邀請卡,在我們起身離去的時候,我卻瞥見了個熟悉的身影,我當場震驚的愣住,邀請卡差點從我的手中滑下,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遇見,挑起的從前回憶,像是潮水般的湧來,我差點被淹沒窒息,猛然回過神來,在鷹井霧櫻還沒發現之前,調整好我的心情我的表情,小心的側過身,別讓那股身影發現我的存在走出了咖啡店。

 

  

 

 

回到鬼屋雷闇不在,沒他像是跟屁蟲一樣的跟前跟後,反而特別的安靜,安靜的過頭,掏出邀請卡,放在桌子的正中央,夠明顯了吧,一進門就看得到,進酒窖拎了兩隻瓶子,就當是我先借的,改天去倉庫我再還。

 

  

 

 

有人放了冰冷的毛巾在我的額頭上,我睜開酸澀的眼皮,雷闇的俊臉正貼在我的面前,「不是這樣慶祝的。」我無力的皺著眉,為什麼把我弄醒,我就是想什麼都不記得,多事!第一次覺得雷闇很雞婆。

 

「知道頭痛,下次別喝那麼猛。」雷闇見我不打算開口,像是老媽子的碎碎念著,頭痛?我已經好久沒有痛的感覺了,「欸,遇到什麼好事,值得報廢那兩瓶好酒。」雷闇還在說著,因為我隨隨便便竟然剛好抽到你的珍藏所以才這樣講個不停嗎……

 

我努力的翻身背對他閉起眼睛,夠明白了吧,只知道雷闇安靜了好一會,我的意識模糊,慢慢的又睡著了,朦朧間好像聽到他嘆了口氣,說了什麼愛逞強之類的。

 

  

 

 

迷濛中,我本能的偎著個穩定溫熱的心跳聲,好半晌,才清醒過來,我竟然窩在雷闇的懷裡還緊緊的抱住他,抬頭看,他還沒醒,怎麼會這樣呢?我抽回緊緊摟住他的手,想離開他的懷抱,雷闇的手依舊牢牢的圈住我的腰,他睡夢中的一個淺意識動作,順手的把我又按進他的懷裡,掙扎了老半天,徒勞無功,我正懷疑他是不是裝睡還是八爪章魚轉世,他伸手揉揉眼睛醒了過來。

 

「頭還痛嗎?」雷闇劈頭就是關心的問,想到他昨夜以為我酒醉的照顧我,想發他脾氣也講不出來,我扳開他的手翻身,卻被他手長腳長的抓回床上,「小貓,發生什麼事?」雙手被他拉過頭壓住,瞪著雷闇,「不關你的事!」我冷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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