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符,你是說貼在額頭上的紙片?」他不知情的問,「沒錯,他們會再爬起來,你該不會不知道吧?」瞄了他一眼,看表情就知道他不知道的樣子,看著他想往前的樣子,我出聲制止,「現在太晚了,你過去會被他們咬,會中屍毒的。」


  「那怎麼辦?」他有點擔憂的問看著我,我也有點緊張,因為我越來越想睡了,這是餓太久又一下子吃太飽的後遺症,那他剛剛被我吸了那麼多血,雖然說他現在沒有暈,但是不代表,他還有本事再打一場。


  「喂,雪狼,你還想再打一場嗎?」我問一邊用力的掐自己的大腿,我的眼皮越來越重了,他搖著頭,「能不打最好不打,我不喜歡打架,」你真的不是普通的狼人,一向愛好暴力的狼人竟然說他討厭打架。


  「那……」我沉吟一下,他緊張的望著我,「當然是落跑囉,發什麼呆!」說完,馬上往前跑從圍牆的洞鑽出去,臨走前還順便踢翻了要爬過來的殭屍頭頭,跑過了好幾條街,確定殭屍群沒有跟在後面,我們兩個氣喘噓噓的在個隱密的角落停下來。


  我累的沒氣質得用蹲大便的姿勢蹲在地上,快半個月沒嚐到血,現在裝了一肚子血又卯起來劇烈運動,要不是以前在族裡有受過長老地獄式的訓練,呃,虐待,我八成沒兩下就暴斃了。


  阿司用手扶著牆壁,「喂,你還好吧?」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沒事,」頭一昏又蹲了下去,他伸出手來拉我,「還可以走吧?你住哪?我送你回去,」不過阿司拉不起我,因為,我竟然蹲著蹲著就睡著了。

 
 
  

 

柔軟的床鋪有股淡淡的麝香味,常常被人追殺養成的習慣使我猛然的驚醒,我坐起身一看是間簡單大方的小公寓,阿司坐在茶几旁盯著我看,像是訝異我突然的醒來,他帶著微微笑意,「你醒了,」「這裡是哪?」我坐到床沿,「我家」,「你背我回來的?」「嗯,」「好地方,」他微笑的收下我的讚美。


  「脫衣服,」我看著他的脖子說,「你……該不會?呵,好,」他邪邪的笑了但是還是解開了釦子,「想太多!」我瞪了他一眼,我又不像你們男的飽暖思淫慾。


  「再不止血,你會把這一帶的吸血鬼全部叫醒,」我指指他依舊冒著血的傷口,鮮紅的血液已經把他的白襯衫染的到處都是,只能到萬聖節的派對裡再拿出來穿了,如果他的主題是被追殺身中數刀的話,「沒關係,擦擦碘酒就好,你該不會有狂犬病吧?」他開玩笑的講,一邊拿出他的急救箱。


  「哼,狂犬病是犬類動物跟人類才會得的,沒常識!」一邊伸手沾了一點點的血在兩指尖試試黏度,「大概還要半個小時才會停,」我說,他正用紗布壓著傷口,「那怎麼辦,要一直壓著嗎?」


  「那你真的會失血過多,放開,我來,」說著靠近他的脖子,他咚的一聲彈開,「你幹麻?又要咬我,」實在是有點氣結,「幫你止血,」我無力的說,「我不像一般的吸血鬼那麼沒定性,」張開嘴,「你看,我已經離你那麼近了獠牙也沒長出來,剛剛是肚子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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