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杯!」我輕敲著吧台,酒保皺著眉慢慢的從吧台另一端走了過來,打從我進門一開口就要了最烈的酒,有副好心腸的酒保似乎不希望我喝太多,「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好女孩的。」倒下琥珀色液體的同時,酒保不動聲色的在我面前開口。
 

呵呵,我已經自暴自棄的像是失戀的樣子了啊,還是喝醉一點的好,畢竟……
 

瘋狂的念頭,還是讓它,繼續停留在念頭就好了。
 

剛剛,看著那群人離去的背影,我突然有種衝動,有種,想要把夜敏暄攔下的衝動,想要,把所有的一切都說出來的衝動,不管要面對什麼樣的後果,我要回到那個因為平凡而幸福的小小世界.的.瘋.狂.念.頭!
 

「再一杯!」我是不是應該要把整瓶酒從酒保的手上拿下來,太多管閒事是沒辦法做生意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堆鈔票通通塞給酒保,「現在可以整瓶給我了吧。」像是我跟他買的是鎮店之寶一樣,酒保慢吞吞的放下手中的酒瓶,若有似無的嘆了口氣,轉身到吧台的另一邊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果然,我自己倒就比較順一點,我看著透明玻璃杯裡的液體,拿起,再一頭仰進,一點感覺都沒有,這算是什麼最烈的酒,呃,我打了個嗝,繼續下一杯。
 

「有沒有興趣喝一杯啊?」一隻醉醺醺的手掛上我的肩頭,有個已經醉了七八分的酒客滿臉通紅不請自來的在我身邊坐下,「我請客!」配上猥褻的眼神根色慾橫流的笑容,那隻手放肆的直直滑下,滑過我的腰停在我的臀部上,「只要……」
 

在他伸手捏一把之前,我的酒瓶已經直直的往他的太陽穴上敲下去,混和著酒和血玻璃碎片四散,後面一群西裝筆挺的人緊張的圍了上來,「夠狠,我喜歡!你要什麼都可以!」我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醉漢伸手制止那些保鑣的動作,酒精會麻痺人的感覺是嗎,我慢慢的勾起嘴角,怎麼,是哪位有錢有勢的大人物啊!
 

「真的,咯,什麼都可以嗎?」呵呵,我輕聲笑了出來,想要跟我談條件,只見那人自負的聳肩,「沒問題!」現在看起來除了臉紅了點還算清醒,剛剛是裝給我看的嗎,「咯,那……我要……」我慢慢滑下椅子,像隻貓慢慢的爬上他。
 

已經一片混亂的酒吧大門被人踹開,雷闇直逼地獄的寒冷語調在我頭上響起,「他是我的人,誰都不准動!」
 

我的瀏海慢慢垂落,我身下的那個人抓起我的瀏海玩著,「現在是我的了。」他彈了下手指,然後,東西倒得亂七八糟,人們的尖叫,總之,雷闇跟他的保鑣們打起來了。
 

「呃,我要……」我抓起他的衣領,拉起他的上身,他窒熱的雙手緊緊的吸住了我的腰,「我要你的命!」我抓起地板上已經碎裂一半的酒瓶,在他雙眼陡然睜大的同時。
 

雷闇一把把我從他的身上抓起,奪下了我手中的酒瓶,讓我整個人倒掛著胃頂住他的肩頭,就這樣不說一句大喇喇的踩著滿地碎玻璃跨過東倒西歪的人群走出酒吧,徒留那個引起事端的男人,一臉驚訝的呆坐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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