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一腳將他踹倒在地,看見我的出現,鷹井霧櫻掙扎的爬到我身後,基層組員驚訝的頓時呆愣沒有動作,倒在地板上動也不敢動,只是目瞪口呆的望著我,似乎還不明瞭我怎麼會像鬼魅般無聲無息的在房內突然冒出。
 
  「別以為多了點東西,就可以隨便欺負女人。」我冷酷的開口,槍口移至他的跨下,「別……」他正想哀求。
 
  我毫不猶豫的開槍。
 
  悽慘的哀嚎,伴隨著地板上滲出的濃稠血液,在房裡回蕩,舉起槍口,我指著另一個還站在床邊的基層組員,「過來。」
 
  他眼神一轉,竟然掐住鷹井霧瞳的脖子,「別、別過來,我手上有人質!」這個人渣,我狀似安撫丟下手中的槍,打算……
  他一見我手中沒有任何武器,欣喜之色溢於臉孔,就在他用配槍指著我時,突然,雷闇的腿在轉角邊瞬間掃出,槍呈現拋物狀的往上飛,雷闇飛快的一躍,還沒落地前的一聲槍響,鷹井霧瞳的尖叫聲都還沒發出之前,基層組員毫無生氣的屍體頹然往另一邊倒下。
 
  「又報廢兩個。」沒有任何的情感,像是講的是沒有生命的物品,雷闇低沉的聲音開口,癱瘓在地板仍舊活著的組員聽到雷闇的聲音,顫抖的更加厲害,連嘴唇僅剩的血色也瞬間刷白,像是死神的喪鐘敲響一般。
 
  我還在想雷闇是什麼時候進到房裡來的,只見雷闇走進,他看著我開口,「剩下的給你處理。」頭轉也沒轉,又是一聲槍響,彈孔,落在剛剛在抽蓄的人眉心間,走出了房間,我脫下了外套,丟給鷹井霧櫻。
 
 
 
  變化了,哪之後要往哪呢?
 
 
 
  「那現在是怎麼樣啊?」焚焰裝作一臉無辜的問,鷹井霧櫻姊妹正安靜的吃著自己的晚餐,自從前晚掛了兩個基層組員到現在,已經有整整四十小時都沒闔眼的我,看到他這樣明知故問的表情,一瞬間,也興起想扁他的衝動。
 
  計畫永遠趕不上變化,強勢如同獅王的鷹井雄猆也有倒下的一天,誰叫雷闇把前晚房裡的監視錄影帶寄給了鷹井雄猆,結束的時間非常精準,就在我衝出之前,硬生生的讓畫面一片黑暗,從此斷訊,畫面的“精采度”不在話下,哪個愛女心切的爸爸經的起這樣打擊。
 
  錄影帶的前面好像還有附贈『豺狼』總部被全滅之後的畫面,所以,『豺狼』總部那個在雷闇眼裡毫無品味的地方就不能再用了,而我們現在身在,某知名商業大樓的頂層。
 
  透過整片落地窗,我看著小如蟲子般的人們,在地面來來去去,如同螞蟻群般的移動,這底下,可是知名的各大百貨公司聚集的商業鬧區,是嗎,難不成晚一點再拍張鷹井霧櫻姊妹站在某大化妝專櫃前挑選口紅的照片,以玆證明人質還活著。
 
  看室內擺設,八成是哪個上流社會人士用來炫燿的地方,裝潢的美輪美奐極盡舒適,讓焚焰眼巴巴的望著那個空中花園旁那蕩著水藍色反光的游泳池,一副惋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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